第二十二章 结胡斐,候补妻受围_金庸群侠之风流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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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结胡斐,候补妻受围

  江辂望望马行空,此人年纪约在五十岁左右,身高不过五尺,但目光炯炯,凛然有威;又瞧瞧马春花,年龄约有十七、八岁,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江辂暗道:“真是虎父无犬女!”

  “奶奶格熊,臭小子,你在说什么?”阎基冲江辂吼道,“是不是在骂我?”说着,他便朝江辂的胸口挥出一拳,而江辂则故意受其一击。

  “哎呦,痛死我了,肋骨断了!”江辂躺在地上翻滚着,口中还不时地发出几声掺假的哀嚎。

  阎基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哈……哈……还真是中看不中用!”

  “你,你怎么随便打人啊?”马春花急忙来到江辂身旁,关切地说道,“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江辂望了望四周(看看向问天是否在这里),“多谢马姑娘垂爱,在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还是回去吧!”

  “那怎么行了,要是那阎基再伤害你呢?”马春花忙陈述利害,“我看我还是留下来保护你好了。”

  “你……保护我?”江辂哭笑不得道,与此同时,徐铮也与阎基打了起来。

  徐铮所使的是普通的查拳(一种流行于北方的拳法),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拳法,但也较为实用;而阎基所使的拳法却很奇怪,招式虽然平平,但其动作灵活、变幻莫测。

  “你有种就不要躲躲闪闪的!”徐铮不禁骂道,“有胆量你就跟我正面对决。”阎基听后也不言语,兀自与徐铮周旋着。

  没过多久,阎基就发现徐铮的下盘有些虚浮了,于是他连忙欺身而来,先是躲过徐铮一记横拳,然后一招扫堂腿将其踢翻在地,接着右脚又重重地踩在了徐铮的胸口。

  “休伤吾徒!”马行空大吼一声,挥动双拳,攻向阎基,“老夫来和你过几招。”而阎基忙放过徐铮,后退一步,抽出腰间钢刀,谨慎地招架着。

  “喂,你老公受伤啦!”江辂指着躺在地上喘息未定的徐铮,“你不去看看?”

  “老公?”马春花疑惑道。

  “就是相公的意思。”江辂答道。

  马春花慌忙辩解道:“公子,你误会了,我和徐大哥只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只有兄妹之情、手足之谊,并无爱慕之心(怎么这么耳熟?)。”江辂打断道,“但是他总归是你师哥,去看看他吧!”

  “哦,那我就去了,公子你多保重!”马春花临走时深情地望了江辂一眼。

  江辂见此不由得低声叹道:“唉……人长的帅就是没办法。”

  “这位公子,就由在下来照顾你如何?”平阿四从一旁闪了过来。

  “嗯……我看还是免了啊!”江辂汗颜道,“我可没吃早饭。”

  “???”

  这时,阎基与马行空已经对拆了数十招,马行空手上不知何时取得一把单刀,现正舞得虎虎生风,但无奈阎基太狡猾了,而且刀法也十分古怪、迅速。

  不过马行空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精力肯定不及阎基那么旺盛。百招过后,阎基终于发觉马行空的刀法慢了下来,他便加快了攻势,找准机会,先虚晃一刀,格开马行空的单刀,然后快速左击一拳将其打倒在地。

  “总镖头!”十几名镖师和趟子手冲了过来,“大家一起上,灭了这姓阎的!”

  阎基见势头不对,刚想跑出破庙时,就见一个人影飞速晃到他的背后,一把抓住其后颈,并往后一扔,同时冷哼一声:“回去吧!”。

  阎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惊恐地望着江辂,颤声道:“你到底是谁?”

  “咱们不谈这些,,我先来和你算算帐。”江辂微笑道,“这是你打我的代价。”他一拳挥去。

  “这是你笑我的代价。”又是一拳。

  “这是你骂我的代价。”一脚踢去。

  “这是你……的代价。”又是一脚。

  “???”

  “公子,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打了。”马春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打,他就死啦!”

  江辂瞧了眼奄奄一息的阎基,道:“好,今天就看在花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他又对着平阿四说道,“四哥,清场!”

  “我?清场?”平阿四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惊奇地问道。

  “咋啦,你不满意我把阎基交给你?”江辂反问道,“那我可就……”江辂话还未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

  “恩人在上,请受我胡斐一拜!”平阿四身旁的少年急忙拜谢道,江辂见状连忙把他托住。

  “嗳……你怎么也来这套啊!”江辂的脑袋不禁有些发胀,“你们江湖中人还知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

  “恩人说得在理,胡斐定当铭记于心。”胡斐诚恳地说道,“却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我叫江辂!”江辂介绍道,“胡兄弟你若不嫌弃,就叫我江大哥吧(胡斐的年龄约在十四岁左右)!”

  “那感情好啊!”平阿四显得很高兴,“江公子不如与我家少爷结拜吧!”

  “对啊,江大哥,那我们结拜好啦!”胡斐兴奋地说道,“四叔,你来作个公证。”

  “哦……不忙!”江辂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你们还是先处理这‘阉鸡’吧!”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阎基。

  “也好,那咱们就把阎基拖到里面去。”平阿四对胡斐使了个眼色。

  “哦!”胡斐无奈地应了一声,然后对江辂说道,“江大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话完,他便与平阿四一起拖着阎基离开了……

  “结拜?会不会连累到他?我可是在逃亡啊!”江辂不停地反思着,“不行,我可不能害了他。”

  正当江辂思量如何走时,突然一声苍老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江公子,冒昧问你一句。”马行空蹒跚地走了过来,“公子的武功明明在那阎基之上,又何必要受他一拳呢?”“呵,也没什么,纯粹是为了好玩。”江辂牵强地说道,“为了试试自己的抵抗力。”

  “???”马行空完全不解其意。

  “那江公子你要去哪儿?”马春花关切地问道,“如果与我们顺路的话,那么……我们……”

  “不……不……我肯定不与你们同路(连问都没问就知道与对方不同路?)。”江辂一口回绝道,“再说现在雨也已经停了,我也该走了。

  “你……”马春花似乎想挽留江辂,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辂刚走到门口时,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停下脚步,对马春花说道:“马姑娘,烦劳你通知我那胡兄弟一声,就说在下有要事要办,须得先行一步,结拜之事改日再议。”话完,他便对马春花使了个暧mei的眼神,接着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飞身跃出了破庙。

  “就算是同路,我也不能与你同行啊!”江辂边跑边回味道,“谁叫我‘候补老婆’(任盈盈)管得严呢!”江辂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奔跑着。

  不知跑了多久,江辂好像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兵器的敲击声,于是他便顺着声音走去,忽见不远处的林子里布满了人,又听得高处有人轻声咳嗽,他抬起头来,只见树梢上也站着七八人,手中兵刃上的寒光一闪一闪的。

  “哇噻,开武林大会啊!”江辂不知死活地嚷道。

  那些人均被江辂的一声没来由的喊叫给吓了一跳,打斗的声音则马上停止了,围在一起的人也逐渐散开了,但见这些人都在向他恶狠狠地瞪眼,有的手按刀柄,意示威吓。

  江辂只有强自镇定,勉露微笑,打量着被这些人围攻的女子,约有十五六岁,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乌黑的秀发随风飘荡,脸上因为挂着纱巾而看不清楚真面目。

  “候补老婆?”江辂不由得惊诧道。

  “喂,你这小子是从哪冒出来的?”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妪朗声问道,“来这儿干什么?”

  江辂好奇地望着那名老妪,一身白灰色的布衣,虽然还算神采奕奕,但却出奇的胖,肚子大得都快撑破那件布衣。

  “臭小子,你站在哪儿发什么呆?”另一名老妪不耐烦地吼道,“你是不是这贼贱人的同伙?”

  江辂见这名老妪的装束与刚才那位无异,只是穿了身蓝灰色的布衣,而且也没她那么“富态”,想来肯定是她的“跟班”。

  江辂思来想去,不禁暗下决定:看来这些人定是我那候补老婆的仇家,我可要助她一臂之力,以报之前的“宽容”,但却又不能让她知道我是在刻意帮她。

  “对不起,我只是个过路人,并不与这美女相识。”江辂暧mei地盯着那黑衣女子,“但我却不耻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挺起胸膛,作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你最好少管我们的闲事,否则我第一个就拿你开刀。”那超胖的老妪警告道。

  “胖婆婆,你这话我就有些听不懂了。”江辂装傻道,“能不能再说得明白点?”

  “婆婆就婆婆,干吗还加个胖字?”那胖老妪有些介意江辂对她的称呼。

  “你看看你自己的肚子不就明白了。”江辂偷笑道。

  “操你奶奶,臭小子,你竟敢取笑老身,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胖老妪气呼呼地骂道,“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她挥动着手上的双刀,张牙舞爪地冲向江辂。

  江辂竟也不躲闪,对着那胖老妪微笑道:“胖婆婆,你又何必动怒呢?”接着他便抽出了背上的青干剑,对其虚晃一招,拨开了她的双刀,随即飞起一腿,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胖老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同时喉咙一甜,呕出一股鲜血,随后吃力地对着江辂说道:“好……小子,咳……咳……竟然扮猪……吃象!”

  那位身穿蓝灰色布衣的老妪见状慌忙把她扶了起来,冲着周围的人大喊道:“大家一起上,先杀了这贼贱人,然后再杀了这臭小子!”

  只见江辂轻啸数声,快速闪到那黑衣女子的身边,张开双臂道:“要想杀她,就得先过我这关!”说完,他还朝那黑衣女子眨眨眼睛。

  就在江辂的虚荣感直线上升时,身旁的黑衣女子却冷冷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他听后,心道:小样喽,还会变声啊!有机会还要向她讨教一番。

  这时候,一个手拿铁锨的中年人突然朝前走了一步(怎么连农民工都给请来啦?),高声问道:“这位公子,你真的愿意为那婆娘枉送性命?”

  “当然,只要我江辂一日还活在这世上,就不会让她被人欺负。”江辂冠冕堂皇地说道,“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的!”他与那黑衣女子对了一眼。

  “呵,笑话,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又谈何照顾我一生一世?”黑衣女子反问道,“明显是对我存有非分之想。”

  “真心爱一个人,这也叫做非分之想吗?那爱还有什么意义呢?”江辂深情地说道,“我感觉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而且我也很相信这种感觉。”

  黑衣女子沉默了……

  “你娘的,当我们是空气啊!”那穿蓝灰色布的老妪破口大骂道,“大伙一起上,杀了这对狗男女!”说着,她便领着十几人围了上来。

  “谁死谁亡要比过后才能知道!”江辂微微一笑,“众位,在下就得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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