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擅闯秋猎场,该当何罪?_盛世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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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擅闯秋猎场,该当何罪?

  魏昭华看着魏青山着急的样子,觉得格外的有趣,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魏青山自导自演一出好戏。

  周围的人也猜不透魏昭华的心思,不敢多想多说。

  江恒看着魏昭华处在风口浪尖,心中更是着急,这一幕落在沈措白眼里,让沈措白有些不知所措。

  魏昭华上前几步,走在魏青山前面。因着事情很乱,沈措白一直都没有让魏青山起来,魏青山就一直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见魏昭华朝着自己走过来,心中隐隐的有些害怕,但是看了看魏昭华不过一个寻常女子,又能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呢?

  魏青山又坚定了几分,看着魏昭华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敌意。

  魏昭华在魏青山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魏青山。

  “我扮作马夫,的确看到有人下毒,但是那个人不是我。”魏昭华坦坦荡荡的说道,“昨晚午夜时分,一道人影闯入马厩里下毒,我胆子小就躲在暗处没有敢上前,况且夜黑风高,我也看不清是谁。”

  魏青山冷哼一声,眼中的不屑让人看了觉得很不舒服。

  “魏昭华,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逆女!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竟然还编出小孩子的故事来哄骗我,你当我是傻子,那么四皇子呢!太子殿下呢!?”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那么你相信什么?相信是我和哥哥合谋准备加害魏默鹏?那你的证据又在哪里?”

  魏昭华一连串的问话让魏青山有些发愣,就连周围的人也开始渐渐的明白,魏将军怎么会这么在乎二公子,就连大公子和大小姐都可以被忽视和敌对?

  “魏昭华,你看看清楚,你的弟弟正因为坠马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昨夜扮成马夫偷偷进了马厩,出事的时候只有你哥哥在场,你让我怎么相信?”

  魏青山大声的说道,魏青山每多说一个字,就让魏松庭的心多伤一分。

  “其一,马夫不单单有我,也有别人看到有人潜入马厩。其二,魏默鹏出事的时候,是哥哥救了他,如果没有哥哥,魏默鹏现在就是在棺材里躺着!”

  “还有其他人看到有人潜入马厩,是谁?”沈琛墨在一旁看见魏昭华和魏青山吵的热烈,觉得好笑的同时有想要添油加醋一番。

  魏昭华低下头,心中思量着要不要说出来实情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是我,我昨晚和魏姑娘在一起。”

  江恒一脸严肃地说道,“昨晚我认出魏姑娘,就把魏姑娘安置在马厩旁边,我拉着魏姑娘过去的时候,不少的侍卫都有看到。”

  沈琛墨望向左右两旁的侍卫,果真侍卫们点点头。

  沈琛墨握了握手中的拳头,脸上忽然又想起什么是的,“可是这只能证明你们两个在一起,不能证明你们看到了什么人潜入马厩下毒,除非你们找到更有利的证据才是。不然的话,嫌疑岂不是更大?”

  看着沈琛墨微微眯起的眼睛,魏昭华忽然觉得心里十分寒冷,这样的一个人,真是心机深沉,怪不得自己前世能够那么轻易的上了他的当。

  许久之后的沉默,在场的人都没有话说,就连魏昭华都在低着头想着怎么破开沈琛墨的结。

  “那如果说,本宫也在场,看到了,算不算什么证据呢?”沈措白温和的声音响起,让人听起来格外的舒适。舒适之后,人群只剩下震惊。

  “太子殿下说是,就自然是。”沈琛墨反应最快,满脸笑意的点点头,等的就是沈措白的这句话,沈措白愿意为了魏昭华站出来说话,那简直是太阳从东边出来了。

  “太子殿下,此事涉及到犬子性命,还希望太子殿下公正。”魏青山磕了一下头,抬起来说道。

  沈措白淡漠的看了一眼魏青山,走到魏青山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魏青山,“将军应该认识这个。”

  魏青山看向沈措白的手上,是一块精致的玉佩,上面的鹏字有些刺眼,魏青山认识,这是魏默鹏满月的时候,自己让人特意定做的,怎么会?

  “老臣认识,正是犬子的爱物,不知道怎么到了太子殿下手上?”

  “这是昨夜马厩里的黑衣人留下来的,你若是喜欢,就给你家二公子带回去吧。本宫已经派人去了二公子的住处,应该一会就会有什么线索,到时候将军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沈措白把玉佩扔在魏青山的面前,魏青山拿起玉佩,心中更是忐忑不安,按照沈措白的说法,那么昨晚潜入马厩下药的人就是魏默鹏。这样一来,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

  “太子殿下真是深藏不露,想不到我们困惑的事情,都在太子殿下的运筹帷幄之中。”沈琛墨笑着说道,眼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沈措白站到沈琛墨旁边,“本宫做事,轮不到你置喙,今日之事不管结果如何,日后我若是在听到半点风声,那所有人就都去乱葬岗再相聚吧。”

  沈措白的话不怒自威,让人听了不由得肃然起敬。沈琛墨心中怒气未平,一波又起。嫉妒的心思似乎是藤蔓一样一点点束缚着他的心脏,凭什么?凭什么他沈措白有天生的王者之威?凭什么他沈措白就要压自己一头?

  在场的人都明白沈措白的意思,王者之怒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承受的,只能唯唯诺诺的遵命。其实这样倒也是件好事,对于及其爱面子的魏青山来说,还算是少丢些人。

  “太子殿下,有发现!”远处跑来几个侍卫,为首的对着沈措白行了一礼,将手中的一个药瓶递到沈措白手中。

  “你是马夫?你来看看这个药是什么?”沈措白仔细的看了看药瓶,又把药瓶扔到安阳的面前。

  安阳一时间没有想到沈措白会给自己东西,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捡起药跪拜了几下才应道,“小人这就看看。”

  安阳打开药瓶,刚要闻一闻,就被扑面而来的一股味道冲撞到了脑子,一下子把瓶子拿开鼻口,一脸嫌弃的对沈措白说道。

  “太子殿下,这是烈性的乱神散,是对马的毒药哇,就算是人服下,都会神志不清,精神癫狂,更何况是马?”

  “所以说,魏二公子的马很有可能就是被人下了这个药才会癫狂的促使魏二公子坠马?”江恒在一旁急忙顺水推舟的说道。

  “也就是说,魏二公子给自己的马下药,然后让自己受伤?”沈琛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子殿下果然断案如神。”

  “魏二公子当然不是傻子,不会给自己下药,那么他是想要给谁下药呢?魏家的马都放在一起,魏将军自是与两位公子的马匹不同,魏将军一向对于嫡庶一视同仁,大公子和二公子的马几乎难以辨认。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

  江恒有理有据的说道,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是也达到了人人都理解的地步。

  谁会傻傻的害自己,除非是月黑风高,下错了药!

  魏青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这一切实情他不是不知道,甚至那个药都是他给魏默鹏的。他只是气,气魏松庭和魏昭华相安无事,自己心爱的魏默鹏却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气自己重视的人呆呆愣愣,气魏松庭二人能够如此聪明。

  “魏姑娘明明都看到了有人下药,为什么今日清晨不告诉魏将军,甚至是两位公子呢?”沈琛墨紧盯着魏昭华,心中的怒气好像想要在眼中发泄一样。

  魏昭华笑了笑,“我是女子,擅自闯入秋猎场,是死罪,怎敢再出风头?江公子是外人,多说无益。至于太子殿下,哪里会想得到有这样心肠歹毒的人,想要残害嫡兄呢?”

  魏昭华笑的坦然,从谋害庶弟到残害嫡兄,这两个罪名,听起来孰轻孰重谁心中都有定数,纵然魏青山不在乎嫡庶之别,但在场的谁不是达官显贵,不注重血统的传承?

  沈琛墨尴尬的笑笑,“魏姑娘对我东齐的律法还是很清楚的,那么就请太子殿下定夺,魏姑娘擅闯秋猎场,该当何罪?”

  魏昭华看着沈琛墨的笑,感到不寒而栗。其实沈琛墨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给自己擅闯秋猎场做铺垫,他真正的目的,真正要处置的人,根本就不是魏松庭,而是魏昭华!

  江恒到这也总算是幡然大悟,看着旁边的魏昭华,心中也顿感无力,做了这么多,洗得了其他的罪名,擅闯秋猎场,那可是东齐律例,谁也更改不得。

  四皇子说说,什么人才不算擅闯秋猎场?”沈措白倒是放松了许多,一脸淡然的问道。

  沈琛墨看见沈措白的变化心中忽然一颤,沈措白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怎么可能这么镇定?明明魏昭华都已经进入了沈措白的心里,沈措白不可能不在乎啊。

  “按照东齐律例,闺阁小姐,宫廷贵妇,凡女子者,无召无令,无功无事,不得踏入秋猎场。”沈琛墨佯装淡定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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